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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金宵之喜(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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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样的角度观赏不同主角走上同样流程,让前桥有种阅读“换头文学”的错觉。

婚礼当天,与赵熙衡站在大殿中央接受皇姊祝福的变成了魏留仙,她腰系金剪、器宇轩昂,一切艰难险阻在唇角挑起的弧度中化为乌有。也许是那些繁重的饰品和她自信的仪态,让前桥感觉她在发光,可惜皇姊的祝福并未当初对安吉那般动情,更像是按照仪程说出帝王应有的台词,曾经那种热泪盈眶的欣慰,也荡然无存了。

没有对比,体验也不会深刻,魏留仙和皇姊本人或许都没发觉潜意识中的情绪变化,惆怅只有前桥领会得来。可是当她看到魏留仙执起赵熙衡的手,与他并肩而立时的笑容,又不禁怔忡——前两次婚礼,无论是魏留仙还是自己,都没有过这种发自内心的满足。

两人拜过真嫄、先君和圣上,又听罢宣读荆兴两国同修共好的契约,欢呼和吉祥的颂赞将二人包裹。当迤逦接亲车驾护送赵熙衡回公主府时,前桥突然想起曾在街头巷尾盛传的“寡郎宅”。

“流水漫金台,乌啼寡郎宅。盼妻妻不至,元是郡卿来。”

如今这童谣不复存在,“三城郡卿”的骂名也尚未诞生,魏留仙打前骑在马上,时而回头看看公卿的车轿,这两人一前一后被宫侍们和百姓们夹着,沿熟悉的道路去往熟悉的府邸。

等待她们的却不是熟悉的人,相比于上次声势浩大的迎接,梁穹和成璧两人的身影略显单薄,好在有宫侍填满缝隙,高唱赞歌令魏留仙执剪除厄。

三剪落下,缘定礼成,庶卿使奴一齐跪见公卿。

前桥默默看着梁穹,心中升起无限感慨。两次大婚皆不得如愿,如果算上作为庶卿入府的婚礼,就是三次了。是前世造了多大的孽,今生才会受到不得如愿的反复折磨?

按照前桥的记忆,接下来他将把象征公卿地位的公主府副牌呈上,移交赵熙衡。

然而这场景并未发生。

梁穹说罢祝福,而后并无他言。

魏留仙似乎也并未意识到,这环节本应不可或缺,她的手一直搭在赵熙衡掌上,两人默契地十指相扣,起身时互相搀扶,何其自然,好像从十多年前就做惯了搀扶提携的动作。

她们拉着手步入布置好的寝殿,赵熙衡在宫侍簇拥下坐上床榻,等待魏留仙的金剪除去十二枚同心花扣。

——

2

夏日吉服较为轻薄,只有三层,最外层的四枚同心扣被剪下,就有宫侍将衣服捧走,随后是内衬上的花扣,待这些也一并剪除,赵熙衡只着贴身衣物,被扶着平躺在床上。

宫侍们留下花盘,将房门关了,剩下魏留仙手执金剪与他对视。他贴身衣物上还有四枚同心扣,分别在领口、胸前、腰侧和腿间,不愧是魏留仙,她决定从下往上剪,到领口处时,那衣服已经完全敞开聊胜于无,将整个胴体都暴露出来。

赵熙衡身体匀称,肌肉发达,皮肤不像其他荆国男子那般白皙,甚至有几道浅疤,但乳头颜色浅淡,也与旁人不同。可喜的是这位兴国皇子也懂得体毛管理,上次只是将阴毛修剪整齐,如今腿间已剃得干干净净,腰上还绑着条束带,将起了反应的阳物紧紧勒住,贴着肚脐。

前桥不记得何缜身上有这装置,毕竟当时心都飞到了别处,完全没仔细看他,如今见了赵熙衡的胴体,才知这束带存在必不可少。

穿得这么少,万一在宫侍面前起了反应,可就尴尬了,有这东西勒着,到底在视觉上看不出勃起的痕迹。

魏留仙的手从他腿间往上抚摸,一路来到胸前,掌间剪刀一横,卡在他领口处的同心扣上,同时垂头吻他。这本是个压迫性十足的动作,魏留仙似乎偏好钳制他人行动之举,锐器当喉,任谁都会吓得不敢乱动,赵熙衡却不,他反手将魏留仙紧紧抱住,顶着剪刀的利刃放肆吻她。

那颗同心扣最终还是没解开,魏留仙将金剪放到一旁去了,连自己身上的吉服都没顾脱,就沉溺在亲热之中。

想她后宫诸人,很少有赵熙衡这般主动者。使奴要么自我玩弄娱公主目,要么恭候一旁听令行事,可赵熙衡抬身够她的唇,不仅从床上挣扎坐起,双手还主动摸索魏留仙腰带所在。

什么甜言蜜语都不必有,欲火已将她们吞没,在两人协力下,魏留仙也衣衫尽除,倒在床间与他赤裸相拥,赵熙衡脖子上还挂着那披风般的内衣。

她们都不愿停下缠绵,去寻那不知去了何处的金剪,松开绵长深邃的吻,便以手指抚慰身躯。赵熙衡撑起身体,一路爬着褪到魏留仙腿间,将她后臀托举,让湿润的唇舌探入花窦,吮得啧啧做声。

左抹右挑,轻捻快磨,他舌尖在粘膜擦过,激起一阵心跳,充血肿胀的肉壁噙在口中,于吞吐间挂上水泽。前桥周身仿佛埋入无数提线,连接在他的唇下,快感正从是处飞速驰来,拉扯着四肢颤栗抖动,湿漉的包裹将柔软之处护在温室,隔绝外部放肆挑弄,欲潮前赴后继惊涛拍岸,不由得双腿颤抖,哼咛出声。

在他温柔而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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