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姐姐和监护人g在一起了(15 / 32)
人来人往,声音嘈杂,可却好像与这两人隔开了似的,她们安静地享受这短暂分别又重聚的时刻,唇舌交缠之间,便说尽了这几日的思念。
她忽然问:“许星,这次竞赛考得怎样?”
许星很快回答道:“还行,拿了一个a市xx大学的保送名额。”
许月听罢忍不住笑。这小孩,一定早在心里想好了怎样跟她报喜,这会儿她面上瞧不出什么,可许月已经看到她身后摇起了小狗尾巴。
“去了a市,就不能天天回家咯?”
“你不和我一起去吗?”许星停下来,注视着许月的眼睛认真问道,“不需要再还债了。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吧,去了a市,你想做什么做什么,不想做就待在家里,都行。”
“姐姐,有时候我真想你一辈子都把我当做小孩,有时候又不想。你也依靠依靠我吧。”她将许月轻柔地揽在怀里。
许月怔怔地被她抱着,才发现不过是几日没见,这孩子好像又窜高了一些,或许是几毫米,也或许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感到自己的妹妹已经健康地成长为一个挺拔的青年了。
她蹭着许星的肩膀,小声地应她说好,又说我们回家去吧,这在外面呢
许星知道她是害羞了,于是笑起来,怀抱分开的时候她在许月唇角边轻轻啄了一下。
两人吃过晚饭,许月便被许星推着抱着去了卧室,两人心照不宣地接了个湿淋淋的吻。
落地窗帘合上了,顶灯也关了,只留一盏台灯,光线暗暗地照着整个屋子。许月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她看不见,因为许星用丝带一圈圈缠绕在她眼上了,遮住她的视线。
这丝带是上回生日蛋糕盒子上拆下来的,通体呈酒红色,一面光滑细腻质地柔软,一面又有些粗糙,印着白色的英文花体字。许星仔细用光滑那一面的丝带贴上许月乖顺合着的双眼,蒙住眼后在她耳边打了个蝴蝶结,又牵起长长的两截将她双手捆了起来。
许月不知道她被打扮成了一个漂亮的礼物盒子,但许星动作很轻,她被摸得舒服,于是躺着任凭她摆弄自己。过了许久,她发觉许星没再弄了,便疑惑地唤她:“许星?”
“嗯?我在呢,姐姐。”
“嗯做吧,”她不耐地扭了扭腰肢,双腿大开,那处花穴好像只是被人视奸着就淌出了一些清液,“许星我想要。”
“姐姐想要什么?”她听见妹妹的声音从自己腿间的方向传来,她似乎正伏在那湿润的穴口,一字一句吐出些温热的气息,拍打在那娇嫩的肉唇上。
“想要你玩我的逼舔一舔,许星。”
她声音已经与方才不同了,变得柔而媚。她在床上很喜欢叫许星的名字,就像在反复确认她的存在,反复享受这样的安全感和依托。
可许星偏偏不让她如意,仍然挨着她那口花穴,隔着几厘米的距离笑着问道:“姐姐,我不在家的时候开直播了吗?阴蒂都还肿着,挂在穴外边儿呢。”
“唔你看了?”她不否认,只是声音懒懒的带着笑意,含着股恃宠而骄的味道。
“没有,我上课错过了,好可惜。”她说着可惜,却伸出食指来忽然拨弄了一下那殷红的珠子,动作猝不及防,激得许月忍不住颤抖起来,挺着腰发出一声难耐的吟叫。
许月感到下体迫切地想要被什么填满,断断续续求饶道:“我嗯啊我玩给你看好不好,好不好许星?把我手松开”
“不要,姐姐就这样待着吧。”许星伏在她腿间看她扭着屁股发着骚,忍不住笑了笑,露出一颗可爱的虎牙,“你猜猜我想先玩你哪里?奶子,还是——”
她顿了一下,又凑过去吻许月的耳垂:“猜错了就继续晾着吧,直到你猜对为止。”
她很少有这样不容拒绝的时候,许月感到耳垂敏感的软肉被她含得发痒,连忙道:“是逼是骚逼,许星”
“错了。原本想吃姐姐的奶头的,这下只能算咯。”她的样子很无辜,却用毛茸茸的头发在许月颈间亲昵地拱,像只黏人的幼兽,可手上动作却不如那么懵懂,她恶劣地伸出指尖在许月乳晕上画圈,顺着红晕搔刮,偏偏不去碰那颤颤巍巍的挺立的奶尖,直到许月呜呜地叫起来,试图挣脱捆住双手的丝带。
“许星许星别这样了,我难受,你碰碰它”
“嗯?那姐姐再猜猜,我现在要玩什么?”
“要玩奶子,嗯要你吸一下,奶头好想要”她已经不顾廉耻了,被自己的妹妹彻底揉开,头脑昏沉,什么话都一股脑地说,夹着急促的甜软的喘息和呻吟。
“姐姐,”许星从她胸口上撤离开来,跪坐在她身边,“可我看你下面都已经湿得像尿了似的了,怎么这么多水啊?我好想喝。”
许月被她折磨得快要崩溃,她那懂事少言的妹妹何时变得这样顽劣了!只见那小孩恶作剧得逞似的,含住她嘴唇狠狠咬了一下,说道:“姐姐你又猜错了,没关系。”
她含着许月的舌头吸吮:“我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要你难过?”
说完她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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