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和攻1接吻偷偷夹腿喷水被逮/b水抹嘴(5 / 6)
些痛些都恨不得要晕过去。
“应当是,反了?”他想起毛流的走向,直冲女穴,到底还有些硬度,这样莽撞地坐下去难免刺激。
“那怎么办!我有些站不住了…”蹲了许久脚都要麻了,虚虚扶着榻面,生怕不小心跌了下去。
“退出去即可,应当不会太痛,我扶着你。”他坐起身,将手掌递给对方。
卓沉刚要去勾,哪知一时没了支撑,重心不稳就要摇摇晃晃跌去一旁,叶渠赶忙将他扶住,只是这轻轻一扶失去了本来的作用,虽说帮他稳定了身形,可阴差阳错地让青年分毫不偏,正插在那根肉棍上,毫无防备地一捅到底。
“疼…”这回是真疼了,他捂着肚子,感觉仿佛已经捅到了胃,弓着腰的身体轻颤。
好心办了坏事的叶渠讪讪收回手,却不合时宜地接收到鸡巴被肉道含得十分爽利的快感,软软的宫口因青年急促的呼吸有了生命,一张一合地不断吮吸马眼,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白精喂饱,不顾主人的疼痛就要讨好这根肉屌。
阴茎陷得极深,卓沉跌下去的那刻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套反的皮圈也卡在宫口附近,软硬适中的毛发狠狠刮过甬道的每个角落,异样的刺激夹着疼痛给他带去恐怖的快感,而被鸡巴钉死的身体却让他求生无门,如砧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
“…我的错,应该无事,你且缓缓。”叶渠忍主捅得更深的冲动,不知羞耻地主动给鸡巴按摩的宫口还在不停蠕动,倒灌的热液将铃口激得扩大了些许,吐出源源不断的腺液浸得逼穴更是湿滑。他抚上刚才按压的阴蒂的位置,轻柔地拨弄肿得有些厉害的肉核,可惜高估了卓沉过度使用这处的敏感程度,这点快感根本压不过疼痛,还在可怜兮兮地嚷着痛死了,快拔出来这种话。
叶渠深吸一口气,不再压着力道,重重碾过阴蒂,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身上苦着脸的人立马禁声,深含着鸡巴的逼还偷偷想往前送。
“…再快些。”说是要服侍师尊的青年把此前心中所想忘了精光,叶渠的亵玩力道虽重,也很快便让他得到了快感,可舒服过后还是觉得欠缺了什么,琢磨了半天才在被欲望泡得发软的记忆中找到了关键——想要被手指更快地淫玩搞到高潮。
叶渠依他所愿,可食指到底不好动作,换了拇指抵在阴蒂上,以手掌为支撑,压着下腹就发狠似的搓揉起来,卓沉坐在他肉根上扭得东倒西歪,得了趣还求饶不停。
他那头手指还没揉酸,卓沉就撑不住了,涨热的高潮前奏提醒他要逃开,可身体不听使唤,还牢牢追着那根手指,恨不得粘在人家身上。
“唔…哈…啊啊师尊…别再…别再弄我了。”
“又要泄了?第几次了?”手上动作停下,不是给卓沉解脱,而是更无情地送他到达巅峰,指甲摁进尿孔轻轻抠挖,本就要潮喷的淫孔长得更大,哆嗦着如水箭般喷了叶渠满腹。
“还疼吗?”
“…还好。”这话便是不疼了,不仅不疼,阴蒂还爽得直跳,外面尚且如此,更遑论被巨大鸡巴撑满的肉逼呢,怕是已经偷偷在里面发大水了,只是被阴茎堵死了才没有流出来。
“那我能动吗?”叶渠抱着趴在他怀里喘息的青年,轻轻顶了一下。
卓沉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本意,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不劳烦师尊了,奴家会好好吃下…”他不敢看叶渠的眼睛,豁出去了面子,到底是把话说完整了:“会好好吃下道君的鸡巴的。”
他话说得满,真到实操却跪坐在肉根上不知如何施力,只得上下进出,可错开的距离十分有限,不仅叶渠得到的体验不佳,连他自己也被穴内的软毛弄得不上不下。
卓沉无措的表情写在脸上,叶渠哪会不知他的尴尬,手掌拖在他饱满到肥腻的肉臀上,轻拍了两下:“会骑马吗?”
”自然。”
“用雌穴向前撞…应当会好动一些,就若骑马一般。”
卓沉这才明白他问话的用意,面上飞红,却还是生涩地照他所述去吞吃鸡巴,两膝紧夹着叶渠的腰,撑着他的腹肌代替不存在的缰绳,摇着屁股向前颠。
果真舒服了许多,青年刻意控制进出的深度,不叫那孽根顶到宫口。渐渐找到窍门后放肆地压坐在男人身上,如果忽略了底下那根不断进出的鸡巴,真如骑马般大开大合地驰骋,臀肉被颠出一片肉浪,不断打在虚置于下方的手掌上,发出皮肉相接的啪啪声响。
他亦是体会到了淫具的乐趣,在进出间次次扫过穴里暗藏的淫肉,毛流的走向让插入时淫肉被重重戳刺扫弄,离开则极为乖顺地轻柔拂过,若双生并蒂,各有妙处。
“…啊…嗯唔…奸得师尊好舒服…”他手中比口中更放肆,将叶渠推倒在榻上,拨开自己高高翘着的肉根,将交合处露给叶渠看。
穴口处嫣红发暗的逼肉被可怕的巨物撑得都有些发白,即便如此,还牢牢箍着颜色干净的性器来回进出,阴阜上尽是水液淋漓,阴核肿得如红豆完全脱在包皮外,软趴趴的黑红阴唇挂在白玉般的柱身上,亲昵地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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