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指J、扇批)(4 / 5)
一滴泪珠,舌头微卷,吞吃下去,泪珠苦咸,可他是甜的。
陆齐溟吻得温柔动情,下半身却狠命地凿,速度慢下来,每一次都凿到最里面,狠顶一下他抖得不行,还在抖着下一次撞击又来了。泪珠一颗颗的滚,都被他吃掉。
周围好似蒙了一层厚厚的雾,看不清辨不明,吴人语只能紧紧依靠陆齐溟。陆齐溟诱哄他,嘴唇乱吻,在他耳边说:“叫我,叫我的名字。”
吴人语微张着嘴一直在低低尖吟,嗯嗯啊啊连绵不断,陆齐溟让他叫自己的名字,他收紧喉咙,好半天才“嗯”出一声。
陆齐溟没有耐心,重重地顶:“快,叫我的名字。”
“……嗯……陆,陆齐溟。”
“多叫几声哥,”陆齐溟掀开他的头发吻到额头,轻喘着不肯罢休,语气诱哄又温柔,“乖,多叫几遍,一直叫。”
“嗯……陆齐溟。”
“陆齐溟……”
“陆齐溟……
他一遍遍叫着,时轻时重,时而尾音拉长,时而干脆,陆齐溟在他一声一声的呼喊中越发卖力,一次次地把自己顶到最深。
“呜……慢点嗯……”
吴人语被他顶得受不了了,哪有人做一次爱是把人往死里做的,从他插进来就一直在撞,穴心被他撞麻了,逼里酸涩不堪,淫水夹都夹不住地外流。
陆齐溟坐起来,用力拉开他的双腿,劲腰耸顶,结合处撞得啪啪作响。
吴人语让他慢点别那么深他听不见,跟疯了似的。陆齐溟拉着他的手把他往上拽,他被拉得腰背离床,浑身无力,全靠陆齐溟拽着的力拖着。
陆齐溟不停地操他,嘴里念念有词:“哥,你舒服的时候夹得好紧,我好爽。”
刚开荤的小子下手没轻没重,明明每次都整根没入了,犹嫌不足,还要抬着他的腰往自己这里按,吴人语被他进的好深,到后面他每次猛顶一下,吴人语张大嘴哭喊,眼泪不断涌出。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抓着陆齐溟的胳膊推他:“轻点啊……别,别弄了……”
陆齐溟只会顶得更深,还被他惹火,把他按得更紧,“跟我视频的时候不是想我操死你吗?现在又不要了,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
吴人语从来没想过陆齐溟这样理性爱讲逻辑的人有一天会完全不讲理,他在床上如此的幼稚又独裁,不允许吴人语反抗,否则他会更生气。
他把吴人语抱起来,让他无力的身体靠着自己,替他双手抱住自己的脖子,“自己抱好。”
吴人语手臂磕放在他的肩膀,虚虚地揽着,和他靠的很近。他脸上都是情欲的潮红,意识朦胧,眼珠时不时的上翻,眼泪口水一起流,哼喘得不行,色得要死。
陆齐溟亲了亲他的脸,说:“把舌头伸出来。”
吴人语听不清楚,耳朵里都是两人下体黏合的水声,咕滋咕滋的,坐着的姿势每次都是满满的吃入,再缓缓吐出。见他不回话,陆齐溟去舔他的耳朵,把耳廓含得湿湿的,又去舔他的三角窝,舌头扫舔,移到外耳。他快痒死了,耳朵痒,小逼痒,阴蒂也痒,陆齐溟还在弄他。
他舔了好一会儿在耳边说:“哥,快把舌头伸出来。”
这回听见了,吴人语本就张着的嘴将舌头吐出来,露了一截在外面,陆齐溟看他太听话,满意得不行。低头含住他的舌头和他湿吻。
“唔……”
所有声音被堵在嘴巴里,陆齐溟有些猴急,像是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含住他的舌头狠吸,他合不拢嘴,口津流了一下巴。陆齐溟不在意地和他深吻,舌头搅在一起,和他人一样,又软又绵,微微松开他让他换气的时候,他还乖乖地吐出舌头没收回去,银丝勾连。
刚换了两口气,陆齐溟又把他吻住了,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陆齐溟渡气给他,说话的时候都舍不得放开,含含糊糊的:“哥,你和别人接过吻吗?”
“唔……呜……”吴人语只能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呜咽,他不清楚陆齐溟问他的意义是什么,也因为被他堵住嘴巴说不了话,更因他一口一个哥饱受煎熬。
等到陆齐溟终于把他亲够了放开,他喘得不行,身上一软,软体动物似的完全靠在了陆齐溟怀里。陆齐溟喜欢他这个样子,不光是物理上的掌控,而是他到此刻不得不依赖自己的选择。床上的样子可比吴人语平时冷冰冰只知道阿谀奉承好多了。
陆齐溟托着他的后颈,下身抬起,重重地顶,胯骨都要被他顶飞,吴人语喘得快断气,嗯嗯啊啊一直绵绵不断。
陆齐溟执意要个答案:“你之前做过爱吗哥?”
吴人语听清楚了,无声摇头,过了会儿慢慢说:“没,没有。”
“接过吻吗?”欲盖弥彰的把自己摘开,“跟别人?”
吴人语依旧摇头:“没有。”
陆齐溟欢快得像孩子,确认道:“那我是你的第一个。”
吴人语没有回答他,他不知道这个贞洁问题有什么意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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