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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灾×封赫(5)(21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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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把滚烫的精液灌进那条细缝,再用手指堵住,精准捕捉下攻崩溃时的表情。

正牌受因为攻的前任醋得不行,却从不在他们交欢时留下印子,攻浑然不知,以为自己最近做春梦的频率增多了。

直到某天,受发现有个提公文包的白领男经常往攻店中跑,几次试探后,受故意东窗事发,跟攻摊牌。

攻只是淡淡地问:“你知道这家押花店为什么只有30平米吗?”

受攥住攻的手腕把人压在床上,冷着脸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攻摸上他的脸,说因为有人曾告诉过他一句话,艺术家必须具备“数字3”的品质,它最侧重情绪的施展。

受一言不发地撕开攻的衣服,仿佛能从攻的眼睛里听见他说:“懂了吗,我从身到心都是他的,没什么能给你的了。”

受想:可是您下面不是这样说的,好几个晚上它流水流得好欢。

受舔攻被汗水浸湿的后颈,日思夜想的冷杉香让人着迷,受勒紧攻的腰,抵着他的穴口咬牙切齿地问:“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哼嗯……你是说我之前的男朋友吗?”

受面无表情地摸上攻的下体,心想,都肿了。

“你想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

受猛地翻过攻的身体,掰开他颤巍巍的大腿覆了上去。

“你看过相册,也知道他是个艺术家,我是他的裸模。”

攻感觉打在下体的呼吸一瞬间重得可怕,难耐地仰起头:“他说,我是他的缪斯,是他的隐德来希……我之前在交易所问的那笔钱,就是他死前留下来的……呃嗯……”

没有人出声的黑夜,除了房间里“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压抑的呻吟,寂静了很久。

良久,受带着下巴上的水痕抬起头,说:“很好,但是很可惜,他已经死了。”

他打开床头柜上的灯罩,拉开抽屉取出好几盒避孕套,扑簌簌撒在攻身上,咬开一袋:“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专属裸模,我会在你身上画出最完美的k线图。但是今晚,你别想睡了。”

攻死死抓着床单以防被顶出去,受一边挺腰一边别过攻的脸,问:“那个人的电话还有吗?”

攻这具身体旷了太久,哪怕之前跟正牌受做过几次,也是在过火的边界上打转,他很久没体会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性爱了,舒服得弓起了腰,时隔多年,那个号就算有,也早该成了空号或者被其他人占用了。受逼着攻重新打过去,逼着攻用剩余的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对一个陌生人说不再喜欢前任之类了的话,结果电话一拨,对面果然是个陌生男人,但又陌生得令人熟悉,好巧不巧是那个总向攻献殷勤的白领男,听到攻用一种断断续续的奇怪语气说不再喜欢前男友,觉得机会来了,隔着电话不管三七二十一表了白。

正牌受一听又给自己招了个情敌,一下重似一下。

下半夜,地上全是使用过的小雨伞,受的性器直戳戳顶在攻的腰上,嘴上哄着“快到了,再来一次”,接着又插入了腿根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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