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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无口弟弟和默默承受弟弟欺压的无能哥哥?(19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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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下对方肚子有没有鼓起来吧?

这可是能证明游戏和现实是有关联的最直接方法。

这样想着,伊顷叫醒还在睡的蔡甸,准备去会场,却被逆着人流朝他走来的人叫住:“小伊。”

男人声音清朗,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经历过岁月沉淀的成熟,伊顷轻叹一声,想着还是没躲过去,干笑着回头答应:“哈哈,好久不见啊,秦鹿哥,你和景书哥最近还好吗?”

伊顷是懂往人心口捅刀子的,男人脸色肉眼可见的僵硬了。

秦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他见伊顷一副抓到他把柄的得瑟小模样,稍有郁结的心轻易被男人的笑抹平。

他的确成熟了很多,也因为工作调移有很久没跟自己看着长大的小朋友见过面了,平时只在社交软件上聊聊天。

他知道伊顷一向很忙还很受欢迎,所以很有分寸感的只是每天早安晚安,有时候正好碰上了会聊一会,但那只是在线上而已。

他与伊顷相处多年,一开始是他的家庭教师,后来考取资格证后成为负责伊诺的私人医生,在与萧景书结婚后离开了那个自己托付了半辈子的城市、离开了自己以为可以和他永远在一起的少年。

多少年?最少有十年吧。

他不负从前那样年轻俊美,反而因为常年劳累神经紧绷在三十多岁的年纪就长了眼纹,可秦鹿的长相实在出挑,哪怕脸上有了岁月刻下的痕迹,却也只为他增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如果让伊顷以他的眼光翻译一下,大概会是——秦鹿哥现在看起来就像很招肏的人妻呢。

男人用力将也已经成为男人的少年搂在怀里,身体与身体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包括伊顷因为之前玩老师激动起来的小鼓包,也被秦鹿笑着接纳,甚至看起来没察觉到一点异样。

伊顷在对方贴上来后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和人靠的这么近,可在这时候挣扎又太伤人了,于是他只得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疯狂使眼色给自家倒霉同学。

倒霉同学蔡甸睁开惺忪的睡眼,视线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后先是非礼勿视的挪开了视线,紧接着又忍不住把目光挪了回来,一副狗狗祟祟偷看的样子快把伊顷气笑了,这下对方终于接到伊顷的暗示,清了清嗓子,仗义地伸手想把伊顷解救出来。

可秦鹿看上去身材纤细,藏在衣服里的身体却布满了男人的功勋,肌肉硬邦邦的,一激动抱着更难受,如果是软软和和的伊顷也不会这么想挣扎了。

好在奶子是软的,伊顷才得以获取一丝生存的希望。

秦鹿在蔡甸伸手过来时冷着脸一把将其手腕抓住,正想往旁边一扭,伊顷见情况不妙赶紧伸手也握住了秦鹿的手腕,在这种说不上是尴尬的僵持之下,从演播厅后门又走进来一位气质冷冽看上去就很有压迫感的男人。

男人没注意到背对着他的伊顷,只看到了秦鹿握住蔡甸的手,而秦鹿的手又被不知道哪一位反正看起来就很像男大学生的年轻人握住,萧景书的神色更冷,大步流星往这边走来,一把抓住了伊顷别在身后的手,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秦鹿我警告过你,别…………”

被人抓住,伊顷回头朝男人看过去,一张本就皱皱的苦瓜脸更是直接蔫巴下去,他俩同时开口:“萧老师…”

“伊顷同学,你怎么……”

秦鹿在蔡甸和萧景书里选了他更不爽的那一个,松开握住蔡甸的虎口,趁伊顷没注意就朝萧景书一拳头揍过去,萧景书一边在脑海中调用自己好久没启动过的微笑系统,一边用掌接住对方打过来的拳,同时伸脚往对方腿肚子上踹。

有来有回的打了几轮,伊顷才从遇到老师的痛苦中回神,就目睹了更痛苦的画面,他高呼:“你们别打了,都结婚那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要打起码要回自己屋里打吧!”

秦鹿此刻正将萧景书的一只手别在自己前胸十厘米处,男人的手整个反转,看着就疼的要命,秦鹿当然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刚刚被对方结结实实踹了一脚,现在还被死死踩在自己新买的皮鞋上,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下来,好像就是冲着把他脚掌踩断来的。

而伊顷从他那个角度来看,怕是只觉得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就紧贴着对方不成体统吧。

想到这里,两人同时松了手,忍住脱口而出的脏话,脸上维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又同时开口:“不是的/不是的!”

萧景书没好气瞪了秦鹿一眼,秦鹿则嫌弃地撇开视线,余光落在伊顷身上给自己洗眼睛,见对方不开口,又异口同声:“你听哥哥解释/你听老师解释!”

眼见伊顷的目光越来越怪,两人也顾不得挤兑对方,干脆跑过去一左一右握住了伊顷垂落的手掌,双方都隔着一个小伊,呈现出一种和平共处的姿态。

伊顷:“?”

在一旁看呆了的蔡甸:“?”

不是,这怎么又多了两个,这两人谁啊?伊顷从哪儿捡到的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人啊?

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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