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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装lay/撬父亲墙角/向后妈告白(10 /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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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到直接将脸埋进南柯的胸口,小声嘟囔着:“妈妈”而南柯也是温顺地抚摸着特维克的头发,轻声道:“我不会再骗你了,真的。”

“妈妈的胸膛也真温暖,像子宫一样柔软,就像是让人忘忧的温床”特维克胡乱地嘀咕着。

南柯早被他赤裸的话语弄得面红耳赤,轻轻捏了捏特维克的耳垂:“不可以这样说”

“为什么呢?”特维克忽然抬起头来,血色一般浑浊的眼睛此时却澄清至极,好似真的不知道般,微笑着盯着南柯微微翕合的嘴角等待着南柯的回答。南柯羞怯的支支吾吾着说不出来。特维克将自己高挺得如同山峰的鼻梁插进了南柯丰满的乳沟里,一只手掐住了熟烂的红果般的乳头亵玩着:“那妈妈不喜欢的话,我换一种描述呢?”

特维克顿了顿抬眼冲着南柯微微扯起了嘴角,露出一个坏笑:“难道妈妈不喜欢我揉妈妈的骚奶子吗?”

“住嘴。”南柯捂上了特维克的嘴唇,柳叶似的细眉微微蹙起,一副嗔怪的模样。特维克处变不惊反倒是深处有些冰冷的、带着粘腻液体的舌尖轻轻抵在了南柯的指缝间,惊得他忽然抬手抽离却被特维克钳住了腕子,在白皙的手背上再次落下一吻。

“您真漂亮,无论是温柔的笑着还是皱眉恼怒时,您始终灿烂如绽放的夏花一般。”

说着特维克轻轻念了一句口诀,瞬时寂静的花园里万千花团一齐盛放,鲜妍的花束将他们包围在一起,随风摇曳着送来阵阵袭人的花香,特维克采下最美的一朵缓缓地将花茎别在南柯的耳朵上:“我第一次见您的时候就觉得您像玫瑰一样热烈而美艳,此时我才发现我当时的看法过于浅薄——您比玫瑰更令人心动。”

花香是那么浓烈,时刻萦绕在南柯周围,他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没有特维克描述里的那么好,只是时间将他们相遇时的悸动无限放大了。特维克轻轻用指节刮了一下南柯的鼻尖,说道:“我亲爱的小妈妈,舞会要开始了,祝您一切安好,愿您勿忘我。”

说罢,特维克便变出一辆南瓜马车,南柯拎起了裙角有些不舍地回头看他,最后露出一个无声的笑而后踏上了马车。特维克对他的笑心领神会,因为他知道南柯不会在忘记他了。

知道马车的身影消失不见特维克才有些失落地动身,一路上他喃喃自语着:“南柯,我一定会再次找到你的,找到去你的世界的办法。”

宫殿里是金碧辉煌的,舞会尚未开始,不断有贵族推杯换盏。南柯的裙摆很大拎着向前走时有些费劲,况且他还从未来过这里,对周遭的环境实在不熟悉,一路上他弓着腰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挤过。他不想暴露身份,即便现在是一头明媚的金发和一双宝蓝色的眼睛,但他的长相和森德瑞拉还是大相径庭的,因此他在进入宫殿之前带上了一具面具。

黑色蕾丝边的面具丝毫难以掩盖他的美貌。只是借过时便有无数暧昧的目光朝他投来,不知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一只手抵在他的腰腹轻轻一按,刺激得他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忽然叫了出声,于是便有更多的凝视向他袭来,既有打扮得妩媚动人的女人,也有衣冠楚楚的男人。那种略带调戏的视线将他严严的包围着,上上下下的打量,像是要把他吞吃掉一样。南柯瞬间脸红了,无措地紧紧攥着裙子连忙道着歉跌跌撞撞地往人稀疏的地方走。

不多时他边从宫殿里挤了出来,虽然其中不乏被不知道的人摸了腰和大腿,但都无所谓了,他终于可以出来透口气了,反正离舞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他到无人处便立刻摘下了面具,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宫殿后面是一片巨大的花园,里面只有一个长相俊朗的金发紫瞳少年俯身站在喷泉前面,他捧起一汪澄澈的水不断冲洗着自己泛红的脸颊,他的呼吸很是急促,白皙的脖颈上暴起可怖的青筋,还有些干呕,胡乱的再次用水一遍遍冲刷着自己的面颊。

南柯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他能看出来少年现在一定很难受,他轻轻走到了少年的身后,缓缓拍了拍他的脊背帮他顺气,正当少年一脸惊慌还有些恼怒地扭头时,南柯把早已准备好的白手帕递了过来,一张艳丽脱俗的脸突然对着少年,少年的神情有些恍惚了,他紧锁着眉头直勾勾盯着南柯看,非常失礼。但南柯并没有在乎,他只当少年没有领会他的意思,于是再次勾着嘴角冲少年笑了笑还轻轻抖了抖手帕,这次就算少年再怎么失神也反应过来了,他惊慌失措地接过南柯手中的帕子还不小心擦了一下他的手指,润玉凝脂一般的漂亮,少年立刻心乱如麻,他立马扭过头去草草擦了几下脸上的水痕。

知道少年收拾得差不多了南柯才徐徐开口:“您很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找人帮您看看?”

“没什么,不需要。”少年恢复了神智,冰冷的斩钉截铁般说着。

“可是您的脸很红,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南柯与少年同坐在喷泉的围岩上,他倾身朝少年的位置靠近了一些,将手背贴上了少年的脸颊,只是微微接触了一下,少年却像触电了一般立马站起了身背对着南柯。

“抱歉,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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