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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指J尿孔往尿道和BX里灌葡萄酒(2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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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许淇充耳不闻,单手抓住唐萧捣乱的脚掌,指甲划过足心,唐萧立刻蜷起脚趾僵成了一块木头,甚至无暇顾及到陈许淇刚刚将指尖退了出来,正在满意地欣赏着完全被手指操开、暂时无力合拢的尿道。

孔道深处盈着一汪湿漉漉的水液,肉壁可怜地肿着,穴口凸起外翻,碰一下就颤巍巍地抖动,引得人止不住想要更加粗暴地对待它。

陈许淇是这样想的,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他起身下床,到酒柜边开启一瓶红葡萄酒,倒出大半杯,端着酒杯回到卧室。唐萧趁他离开的这几分钟,擅自拉开被子遮挡住裸露的下身,还抬眸朝他抛了个媚眼。陈许淇烦躁地皱了皱眉,掀开被子攥住脚踝把唐萧拽到床边。

冰凉的玻璃杯抵在唐萧嘴边,酒液倾斜,唐萧自觉地抿了一口,然后被未经醒酒的酸涩口感冲击到,艰难地闭着气咽下去,用幽怨的眼神谴责陈许淇缺乏品味。

陈许淇完全不在意什么品味不品味,反正他又不是一个喜欢高调的人,酒柜里会有葡萄酒这种东西纯粹是因为唐萧爱喝,所以他闲来无事就会收集一些,再派人给唐萧送去。

“躺好别乱动。”

陈许淇用膝盖把唐萧的腰垫起来,红腻的肉洞被迫仰面朝天,齐齐收缩,陈许淇强行插进两指撑开孔隙,浓醇的酒液便连成一条细线,缓缓灌入尿道里。内里的软肉被冰得颤动不止,挤压着酒液喷出穴眼,陈许淇“啧”了一声,低头吮住尿道口把舌尖捅进去,绕着圈搅动微甜的葡萄酒,很是响亮地嘬吸了几口。

怎么回事,好奇怪……

唐萧双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如果他愿意往下看一眼,就会发现他的尿道口被陈许淇又吸又咬,变得愈发充血红润,像是剥了皮的樱桃肉,看上去又甜又软。陈许淇看着自己的成果心满意足,又如法炮制地掰开肉逼,把剩余的酒液倒灌进去。

“给我们的宝宝喝点酒,长大后也变成一个像你一样的小酒鬼。”陈许淇听起来心情很不错。

“不……嗯呜……才、才不要变酒鬼!”唐萧急于反驳,甚至忽略了前一句“我们的宝宝”有哪里不对。

陈许淇阴谋得逞,暗自偷笑,唐萧以前总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纨绔样,其实是个极其精明的人,表面笑嘻嘻背地里指不定把对方全家老少都算计了进去,这样做的优点是可以装傻充愣扮猪吃老虎,坏处则是时时刻刻需要演戏,活得太累。

唐萧年少时被迫撑起家族企业的重担,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少爷变成企业年少有为的东家,旁人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冷静而迅速地实现这两种身份的衔接和转变,在一切都走上正轨后,唐萧终于迎来了迟到的叛逆期,毅然将大多数事务甩手给亲信的经理人去做,自己跑去开了一家私人会所,随后彻底放飞自我,和各种各样的男人厮混在一起,还搞得人尽皆知。

而这一过程中,如果说有谁从始至终一直陪在唐萧身边,那个人只能是陈许淇。

唐萧父母刚去世没多久的那几年,唐萧晚上睡不着觉,总是做噩梦,陈家和唐家是世交,陈父看不得唐家的继承人在痛苦的回忆里消沉下去,便主动把唐萧接到陈家,和陈许淇相互作伴,希望这个可怜的小家伙能像小时候一样活泼一点。

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天天晚上睡在一起,陈许淇看唐萧好看,就喜欢把他搂进怀里当人形抱枕暖床。那时候的唐萧被陈许淇摆弄来摆弄去,像个爱哭的瓷人偶,熊孩子陈许淇隔三差五逗他几下,一会儿给他扎个辫子,一会儿戳戳脸,一会儿又试图扒裤子,前两项只会导致唐萧哇哇大哭,哭成一颗挂着水珠的红苹果,唯有在被扒裤子的时候,陈许淇才会遭到唐萧的反抗,细细的手指抓着裤腰死不松手,用几乎没多少肉的肩膀往陈许淇身上撞。

疼倒是不疼,就是太瘦了硌得慌。

其实陈许淇真要是想强行扒掉,按照唐萧的小身板根本拦不住,别说一条裤子,陈许淇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全身上下剥个精光,想看哪就看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陈许淇没有那么做,松开勾扯着唐萧裤腰的手,改用言语调戏之:“都是男生有什么不能看的,你总是藏着掖着,又长得这么好看,该不会是个女孩子吧?要不要当我老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最后的结果以陈许淇被唐萧哭着咬了一口,反锁卧房门施以睡书房惩罚告终。

可惜惩罚无效,陈某积极道歉,屡教不改,下次还敢再犯。

原因是陈许淇睡书房的那天晚上,唐萧又做了噩梦,被吓醒后发现身旁空无一人,只好抱着枕头跑到书房找陈许淇,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睡下,一夜安眠。

至于陈许淇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旁多了个睡得正香的小可爱,那就是后话了。

从那之后,陈许淇每天跟在唐萧身边形影不离,连唐萧到厕所放水时都要厚着脸皮跟进去比大小,还顺手摸了一把唐萧的屁股,手感软得像棉花,但比棉花更多了些弹性,总之就是很好摸,摸了还想摸,他裤子都没提,颇不要脸地贴上去环住唐萧的腰,一只手探下去继续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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