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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我(做途中N杀注意、意识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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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又被关进了那座纯白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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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着巢,这座牢笼由贵重的金属编织,放置在浓度超标的镇定剂水池上。

浓厚的苦味里,水里通着电流,周围布满触发机关,充斥着形式主义。

哪怕只是普通虫子看到,应该也会唾弃不已。

但因为每次睁眼都能看到新鲜的食物,并且每年被砍去四肢时会被高度麻痹,所以它在这座“假巢”里,活得并不算痛苦。

它该痛苦的。它伤害了虫母,它该去死。本能告诉它。

可是天生强大的体魄令他难以被轻易杀死,“饲养”它的人类也营造了昏睡的牢笼,它还没有得到虫母的原谅……总之,因为不想死,借口总是很多。

宛如一条蠕虫地趴在里面,它很少进食,昏睡过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一年又一年。

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所以它看起来无害又美好。这也就导致了它的“主人”不再满足于它只无害又美好。

一些人类开始参观它,恐惧却迷恋。

一些非人开始品尝它,割掉的四肢终于有了实验以外的用途。

一些更大胆的尝试出现在它身上,比如药物、比如精神力……比如性爱。

药物还不错,有的微苦发甜,含有令人怀念的物质,简直就像是那滴珍贵的虫母的血。它昏昏沉沉,感到温暖又难过,却也只能感知到一点点。

而感知到人类则完全不是好的体验。

有的人类声音大,有的人声音小。散发着类似虫母的味道,精神力基本都非常遥远,像是种噪音,不仔细听甚至会听不见。

它本不想听的。

但哪怕是虫母的劣质伪造品它也想触碰;而人类又实在太擅长过界。

见它“乖顺”,于是一些声音的源头便和它更紧密相贴,甚至含住它的生殖器官。

固体传声更快似乎也适应与精神力。

它被人类强奸,吸着仿若虫母的苦味,终有一天,避无可避,突然听见了一声甜腻的:“你好。”

**

人类间的同胞相残尚且可以毫无缘由,更何况虫族杀人。

谁会去思考为什么饿了吃饭,渴了喝水?

人类不会,它也不会。

它甚至没什么思考能力。

“你好。”

“您好。”

这词汇令它出离地愤怒,令它回想起自己的犹豫,令它回想起虫母的……沉默。

回忆令它痛苦,这种奢侈的情绪爆发得太突然,所以它毫无征兆地动手了。

前一秒,它还在谁的身体里,性器疲软、倒刺立起。与自己紧贴的人类在收缩穴道,腰胯摇摆,自主进出,喘息甜腻;围观的人类在假巢外面,则都兴致勃勃、盯着监视的投屏下注。

下一秒,还没有高潮的人类咳出一口血,通红的脸迅速惨败变灰。盯着自己被划开的胸口,人类不可置信地沿着小腹向下看,看到苍白的手指宛如撕裂一块布,把自己竖着撕了两半。

因过度娱乐而没有被及时砍去四肢,虫族的身体苍白又完整。

它久不使用的身体并没有生锈,捏碎什么都像戳碎泡沫。

于是漂亮的手指拉出血液、肠道、碎肉和惨叫,它非人的脸上没有表情,唇线平直。

它站起来,踏出一步,血如不可溶物一样迅速甩落,残破的几把、内脏和眼球都离开它纯白的身体。

踏出第二步,薄翅展开,它切开牢笼的一角。尖叫声响起,纯白的虫甲覆盖在眼上,它在无人看清处眨了下眼,用精神力去听。

噪音减少了,却仍然存在。

时间的流速对虫族而言毫无意义。五年前和虫母的偶遇对它而言恍如昨日。

即使是现在,它也不知道遇到虫母该做什么。它甚至不了解虫母是怎样的存在。

但本能催促它去讨好、撒娇、祈求,它恐惧失去如同恐惧得到。彼时的它没有手,也没有脚,可迫切的心情如同山崩地裂,焦躁的惶恐如同大雨倾盆。

所以它轻轻咬一下虫母。

咬完它就后悔了。

多么愚蠢的本能,它伤害了虫母。

急急忙忙地补救,它结结巴巴使用精神力说出“您好”。

然后换来比黑夜还漫长的沉默。

也许对虫母而言,自己就是噪音。

但噪音也可以做唯一的。

所以,不可以,不可以让虫母听见这些噪音。

请不要,请不要听除它以外的“您好”。

**

虫族失去虫母的时间,远远超过了纯白的它的寿命。

因此它虽然有着羽化成高等虫族的可能,却可能性几乎为0。

失去虫母的第一百年,理智尚存的高等虫族还能组织军队,在无尽的星河里盲目地寻找虫母。

失去虫母的第二百年,高等虫族们开始崩坏、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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