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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跟他说,这事儿关于事实婚姻的部分都是咱瞎猜的,没必要为着一个猜想让文峰跟着糟心,规定都说了,之前的不管,兴许就相安无事呢?”
“万一呢?”
“还有我呢。”王虎把手机还给了老爹,“爸,你俩都别着急,再咋样还有我呢,你们别毛楞三光的把这事捅咕到文峰那儿去,知道没?”
老爹哀叹连连,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那要是出事了,你可别抓瞎,还有,不管咋整,哪怕国家不认可,我儿子可还是我儿子。”
“是是是,没了结婚证也是一家人。好么样的还能把自己媳妇儿整丢吗?您老们放一百二十个心,张文峰永远是我媳妇儿,张彪永远是我爸爸,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老爹稍稍安心,满意的点头,“好,好,不愧是我王大虎养出来的好孩子。”
“那必须的。”王虎保证着,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爸,你跟爸爸一晚儿没睡啊?你赶紧跟他说说,让他睡觉去,你也别回去了,离这老远的,就搁小卧室睡吧。”
“成,我先去跟彪哥唠会儿,解解心宽,你也回去休息吧。”
父子俩达成一致后,便各回各屋了。
王虎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还没安稳下来,一直没动静的张文峰忽地拱进了他怀里,把他吓了一跳,还以为被听到了。“是谁啊?”张文峰迷迷糊糊地蹭他。
王虎缓缓地松了一口气,“爸过来了。”
“嗯?”张文峰睡眼迷茫,“出什么事情了?”
王虎笑笑,“没啥事,他跟爸爸喝多了,想咱俩就跑过来了。”
张文峰迟钝的思考了一下,似乎是爸能干出来的事儿,便没再多问,“那我去看看他?”
“不用,去啥呀,他都睡了。”
张文峰太困了,便从善如流的放弃了,“王虎,我有点腰疼。”
“没事,我给你揉揉。”王虎立马上手给媳妇儿揉腰。
张文峰困顿的看着王虎,没明白王虎这次怎么没欠儿欠儿闹着让他叫老公,只不过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在熟悉的怀抱中睡着了。
他纯是被饿醒的。
大概是前一晚什么也没吃,就被王虎摊煎饼似的折腾了一夜,饥肠辘辘地爬了起来。
只不过他还没穿好衣服,陡然怀里空荡荡的王虎就跟着醒了。
“不困了?”王虎软骨头似的赖在他身上,伸手摸他腹肌。
“饿了。”他要是不说话,只怕吃饭又得等到午后了。
“我去做饭!”王虎依旧横冲直撞一般地在他脸上亲吻,利落地爬起来做饭去了。
他大学时短暂的住过宿舍,听同宿舍的舍友炫耀过跟女朋友的亲吻,说那唇舌在口中彼此纠缠,说那情动时的柔软和欢喜。
好像女孩子的唇都是那样软,都是那样让人着迷。
可惜王虎不是。
这人性急如火,做什么事情都是风风火火,哪怕是告白,哪怕是接吻。
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对他的好也从未变过。
第一次接吻是在什么时候?好像是大二那年了。
他大一下学期进了校队训练,住了一年的宿舍,王虎便忙前忙后的跟着,陪他住校,陪他上课,陪他训练,就连宿舍的舍友都跟他八卦,说王虎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这殷勤劲儿,就差陪你上床了。】
他没多想,毕竟他到东北读书,王虎信誓旦旦地跟爸爸保证会照顾好他,王叔也说他跟自己的亲儿子没分别,进校队之前,他都是在王叔家里住着,吃穿用度一概不需操心。
但,事实证明,群众的眼睛都是锃光瓦亮的。
大二的一次比赛后,有学妹送来了情书,宿舍里的人们兴高采烈的庆贺他事业爱情双开花。
可惜他本人没什么心情谈恋爱,他一年前从韩梅梅的无情拒绝中缓过神来后,就只想好好上学,努力训练了。
然后第二天,他就被王虎堵在了训练归来的小路上,怀里被塞了一封情书。
王虎向来是嬉皮笑脸的模样,那天却很是正经,他心里有些明悟,但却没敢那样想,只是如往常一般的嬉笑打闹,“怎么?是替谁送情书啊?”
“没谁,你麻溜儿地看。”
他捏着那厚实的信封,手腕都沉甸甸的,很不想看,“我回去再看。”
“不行,你现在看。”
他抿着嘴,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只是沉默的抗拒着,王虎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一把将信封抢了回去,他一时间又觉空落落的,“你干嘛?”
“不用你看了。”王虎抚平了有些褶皱的信封,“这儿灯光不好,费你眼睛,我给你念!”
他属实被这几句话弄得起起落落的,下意识就要逃,却被王虎一把按住。
什么叫一力降十会,说的就是王虎。
他被迫站在原地听完了王虎激昂慷慨的念诵,看着王虎佯作镇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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