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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溪倒是有些惊讶了,在心里给那个敢算计他外甥的勇士点了份勇气套餐。
贺晏这小子从小就挺睚眦必报的,吃不了一点亏。
更何况是出生在贺家这种高门贵庭显赫非常的大家族里,从小接受的培养教育是一般人不能比的。
贺晏自从一落地就没少被人惦记上,虽然他姐夫把儿子保护得牢牢的,但小时候被绑架还是有那么一两次。
文成溪不太了解贺家是怎么个情况,不过大概知道贺家旁系占着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虎视眈眈,想要贺晏这位长子长孙命的人两只手可都数不过来。
听说还是最近几年被他姐夫狠狠收拾过几顿才彻底老实了,不敢作妖。
“做好心理准备,我觉得你明天可能会被小年一巴掌扇飞。”毕竟温言年这小孩看起来还挺有脾气的。
“咱可不能还手啊,你把人欺负成这样,被揍几顿是应该的。”文成溪幸灾乐祸。
“今晚的事保密,先别告诉我妈。”
贺晏倒是没觉得什么,反正他打算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就跟温言年领证去,主要是他怕温言年会不开心。
他从小就习惯了身边有温言年的存在,没法想象以后温言年要是有了爱人,与从而他疏远离开他的身边,与别的什么人组建成家庭,不跟他好了。
贺晏光是想到这个场景都会发疯,接受不了。他可以当温言年的爱人,给他一切他想要的,前提是温言年要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不能想着离开他。
“知道知道。”
文成溪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不顾楼下张伯的挽留,急匆匆来又风风火火走,生怕跟这地沾上半点关系似的。
房间里。
贺晏半哄半骗喂了温言年吃完药,转而掀开被子要给温言年抹草药膏。
他盯着温言年袖口处露出来青紫吻痕的皮肤发呆,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畜生行径,不过实在不怪他,谁叫年年这么美味,怎么吃都吃不够。
贺晏轻手轻脚解开了温言年的衣服,露出两颗高耸诱人的乳房,翘嫩奶尖今晚被他吃得有些红肿破皮。
“可爱。”
贺晏夸了一句,低下头用粗粝的舌头舔弄过红豆奶尖,轻轻含了一下又吐出,“给奶尖消消毒,要继续产奶哦,老公一口都不会浪费。”
娇艳欲滴的奶珠被他咬一口舔一舔就立马不争气立了起来。
“唔……”温言年闭眼睛扭着身直哼叫,赶苍蝇似地赶人,“走开……”
“真浪,不走开,老公给骚奶子抹药呢。”
贺晏放开红艳奶尖,打开冰凉凉的药膏盒子,用手指指腹沾了一点按上去,把吃得湿红的乳尖大力按压进软弹的乳肉里。
贺晏拍了拍滑腻的奶肉,啧了一声,“骚死了。”
随后两指把藏进去的奶尖拎出来用手指反复磨,嘴上还冠冕堂皇说着:“药要上均匀点才能好得快。”
“啊……”温言年被薄荷一样的药膏冻得睫毛一颤,眼尾还挂着滴泪珠,双手抓着枕头身子却不断往后缩推拒,“……不……不要了。”
温言年现在在梦里已经快被贺晏肏死了,幼嫩刚开苞不久的嫩逼里不间断插着吓人的粗壮鸡巴。
贺晏眼疾手快给一把按住了,凑过去哄:“乖乖,抹了才能好,下次不玩这么过火了。”
温言年此时要是醒着听到这话,准得一脚把他踹到床底下。
好容易身上的药抹好之后,贺晏硬邦邦的大鸡巴又被勾引得向骚媚的浪逼起立敬礼了。
温言年刚套上去不久的睡裤被贺晏毫不留情脱了,白花花带着牙印的两瓣臀肉离了裤子的保护可怜兮兮地被贺晏握在手心里。
双腿缓缓被掰向两边,露出藏在穴心颤巍巍的红肿骚逼。
贺晏痴迷看着温言年腿间的骚红肉花,伸手碰了碰,娇嫩的肉花哆嗦了一下,被大鸡巴蹂躏地蔫了吧唧的。
“好漂亮的骚穴。”
肥厚的两片殷红肉唇半开半合包裹着中间被肉屌撑出鸡巴形状的红肿肉洞,翕合之间几滴透明的淫珠沾在了红彤彤的湿软肉花上面,好似清晨吸引人情不自禁去采摘的艳花。
肉洞被大鸡巴长时间凌虐过的已经快要恢复成原来的形状了,纯洁得仿佛从没被异物侵犯过。
贺晏牙尖有些发痒,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流透明骚水的花穴,有些遗憾地舔了舔嘴角,“小逼还好好的,没被操烂呢。”
他低头凑下去用高挺的鼻尖把那颗敏感的骚蒂顶歪,磨蹭了着,渐渐一股淡淡的骚味钻进鼻尖里。
“好想舔舔骚逼……把骚逼里的水全都吸干。”
粗重湿热的喘息声打在蜷缩起来的肉洞口,
鼻尖磨着敏感的肉蒂,温言年呼吸急促起来,红肿的阴穴又开始渗出晶莹的骚水。
他浑身就跟过了电一样酥麻,小玉茎竖起贴在白嫩的腹部上,双腿受不了地往中间夹紧。
“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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