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拍卖(7 / 7)
他既没有自己堂哥对乔誉数十年如一日的执着和赤忱,也没有把家破人亡的乔家小公子护在羽翼下的能力和勇气。还是门当户对的贵族校园恋情与乘兴而归无需负责的酒肉场合更适合真实的他。
何其安上一秒还在震惊于在这种场合和熟人的会面,下一秒便被欲望支配了肉体和思考。宋祺的指尖掐住了他刚刚被吮吸到红肿的乳尖一阵揉搓,嘴从他的耳尖舔弄到后衣领。
宋时端了一杯酒押在他唇边,他觉得很冲鼻。
这定然是好酒,闻不出是什么酒儿,他觉得酒都很难闻,和在场所有坐着的人一样。
更重要的是,他今天戴了导尿棒,锁却被扔在了家里。这样一大杯灌下去,先炸的不知是膀胱还是脑子。在他犹豫间,宋祺先喝了一口吻上来,热辣的味道直接灌到了嗓子眼,呛得他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拼命咳嗽。
“好没用啊。”宋时又把酒端过来,何其安知道自己这回是不得不喝了。就当是小时候妈妈给他熬得中药,想一口气灌下去。
醉了也好,他以为北南县里遇到的人会是他这辈子的净土。
药的味道过一阵就散了,酒不是,他喝一半实在是喝不下,想放在一边先缓缓。旁边那位跟着顾家主的先忍不住了:“宋大你没看见他难受吗!“
“乔誉!”随之而来的是顾家主的呵斥声,于是那个叫乔誉的年轻人又愤慨地坐回了沙发里。
今时不同往日,乔誉的身份和何其安也没什么差别,同类相怜,不能相帮。
何其安也不知道今天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宋时,非要让他喝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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