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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阁领好大的官威呀,真是让来某佩服,不过话说回来,季大人再怎么说也是朝廷钦选之人,你就算本事再大,权势再多,也不能私自对人用刑,更何况现在证据不足根本就不足以定罪,你这是想要屈打成招,来某断然不会见此不管。”
见来罗织纠缠不休,朱颜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如果季方鸣不认罪,在来罗织的纠缠之下,必定得将人无罪释放,这可是对他们很是不利,还会有损沈渡的威名,断然不能任由事情就这样发生下去。
思考片刻,朱颜脑海中生出一计,义正言辞的看着季方鸣,“季大人,那些虚无缥缈的招子就是花式再多,也终究成不了现实,模仿犯再真,也终究替不了前人,如果你真的将算盘打在这上面,怕是要前功尽弃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季方鸣怒了,衝着朱颜大吼。
见鱼儿上钩,朱颜的唇角勾起弧度,“我怕是猜中了你的心思才让你动怒吧,我的意思很清楚,模仿的再真他也不是真的,你真以为我们找不到那失踪的官员吗?”
“不可能。”季方鸣脸色异常阴沉,从而吼到,“破庙之处根本无人前往,怎会被人找到?”
此话一出,让所有人皆是意外。
季方鸣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指着朱颜大骂,“你敢算计我?”
“情势所迫,也是迫不得已,况且,你若真是无辜,又怎会交代出所犯的罪行呢?”
朱颜一脸深意,衝着景林使了一个眼色,景林领命,带人离开刑部。
沈渡沉的脸有所舒缓,一声冷哼,言道,“来人,将季方鸣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内卫府的两个兄弟上前,将季方鸣带下去。
季方鸣满是不甘,衝着朱颜骂骂咧咧,还诅咒她不得好死。
朱颜自是不惧,将目光看向了沈渡,而一旁的来罗织也是神情异常凝重,见情况不妙,刚欲开口,就被沈渡接过话,“来少卿刚才还为季方鸣澄清,而现在他都自己亲口承认,来少卿还有何话要说?”
来罗织的嘴唇张了张,就像是被异物卡住了喉咙一般,最终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如果喉咙不舒服就去找大夫,不要在这里耽误本官的事情。”沈渡冷冷的说着,已经对着来罗织下了逐客令。
来罗织脸色一片铁青,但眼下的局势对他不利,他也心知肚明。
懊恼片刻,冷冷的说了一句“走”,带着众人转身离去。
来罗织离开,在场所有人都是舒了一口气。
两个阎王同时在场,气场无比压抑,送走了一个阎王爷,总算能让人稍安几分。
事情总算圆满结束,刑部的人也都佩服朱颜的聪慧,不过一旁的沈渡却是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客客套套的话总算说完,众人也都逐渐退去,刑部的大堂之上,只剩下了她和沈渡两个人。
“你怎么了?”朱颜上前问道,“案子结束了,怎么看着你有些不高兴,难道说这其中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没有处理吗?”
沈渡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转身看了一眼朱颜,用怪罪的语气言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举动有多危险,用什么办法不好,偏偏用这样最愚蠢的办法,你激怒于季方鸣就是胡来,万一有个任何差池,你可担当得起?”
朱颜不解,更多的是不甘心,一脸泰然地看着沈渡道,“麻烦你搞搞清楚,现在破案的是我,不是你。就算我这个办法笨了点又怎么样,还是让他招了,不像你,堂堂内卫府大阁领只会屈打成招,还被人阻止,无计可施。依我之见,你的威风也不过是个摆设而已,还好意思在这里说我。”
听此一言,沈渡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而是语气缓慢的说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没长脑子,有些事情明明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却偏要用最笨的一个,以此来展现你的优势么?”
沈渡的话,让朱颜彻底有些恼,“你说谁没长脑子?是没有搞清楚眼下的状况吗?今天要不是我,你还真的打算要将季方鸣屈打成招,还是打算与来罗织抗争到底呢?”
沈渡不再多言,只是微微揉了揉他的腹部,“好了,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眼下我饿了,做饭去吧。”
朱颜彻底懵了,这个男人怎么说变就变,两个人聊着案子,怎么又跑到饭点上去了。
但两个人有约在先,不管是案子如何重要,只要沈渡说饿,她就必须得做饭,而且还得和他一起吃饭。
真是让朱颜很是无奈,又是懊恼。
回到沈府之后,朱颜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的大餐,但是今天的事情在她的心中始终都是愤愤不平。
明明是立了大功,却要被人这般诋毁。
还有没有天理?
看着沈渡神情悠然的吃着饭菜,朱颜将两个腮帮子气得鼓鼓的,实在是没有胃口。
而且看着沈渡的样子越来越气,最后索性将筷子往桌上一放,发出“啪”的一声,“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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