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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不语 第19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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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眼放光,连问康和:“这是哪处得来的好物?”

康和道:“且不急问出处,骆兄弟觉得这花香纸可能经营一番?”

“你我皆在生意场上走过,只怕我就是说不能,你且也不信我。”

骆大郎神色激动,道:“这样的花香纸,市面间尚且未有如此纯熟的,便是我这般不曾在书文上用功的人且爱不释手,何况于那些文人雅客。”

康和点头,将自己先前胸中的想法说与了骆大郎听:“寻常的纸大抵上的百姓都买得起了,既这般,就得冲奇巧雅致上走,说不得开出一条道儿来。

我那铺子上卖得杂货,早几年间价贵而卖得冷的香油,如今反是卖得热了起来,可见老百姓在饱足后求好了。”

“这香纸可不就是在普通纸张的基础上做了个新花样,教人精神上赏心悦目,多一重享受麽。”

骆大郎道:“康三兄弟见地非凡,我心中其实也隐隐有这些想法,只苦于没有新的花样,方才求稳买制了印刷工具。”

“这厢得见康三兄弟拿来的这等好物,当真是茅塞顿开。”

康和笑道:“我既带了纸来,一则是想骆兄弟的慧眼与我看看这香纸可值得经营;二来,若是入了骆兄弟的眼,咱且商量着将这桩生意一起干。”

骆大郎胸中不免重重的起伏了一下,康和带着好点子来,要与他合伙干,他怎能不高兴的。

若非是自家亲戚,想也是不得此这好机会,他便更是珍之重之。

两厢仔细商量了一通,康和这头出手艺方子,骆大郎那头则出人出力制作,外还负责售卖,抛开成本的纯利润,两方五五开。

虽是亲戚合伙做,可也立下了文书,将各项约定清清楚楚的录在纸上,签字画押了,一人一份留存。

这般做看似生分了些,却是最好的保护两方的权益。

好比是亲友间借银子使,好时自是千好万好,嘴上说得天花乱坠,也便连借条都省下了,只待不好时,动了利益时,方才晓得空口无凭的苦楚。

康和与骆大郎都是冷静理智经营生意的人,且知晓亲戚间一道儿生意,反是更要谨慎妥当对待的,比外头的人还要慎重些。

因是亲戚,比外人更亲近,可也正是因为亲戚,到时出了甚么事,也不似外人一般好断。

费了五六日光景,这才将条条框框的理明了,又使得上十日的时间教老师傅接触香纸制作,弄出了些成品来看。

康和与骆大郎一同东奔西跑去选采好的原料,谈定价格,前前后后又跑了一个月的时间。

范景见着康和天见亮便出门去,家来时已是时辰不早,日日早出晚归的,夜里沾床就睡了去。

这般忙碌的情形,倒也不是头回见了,手头上但凡是起一桩新生意,几乎都是这个流程。

只是以前家里的生意都是他俩再跑,只这回与骆家生意,骆大郎在文作行经验老道,他俩两个人精去便够了,范景便没如何跟着跑,照看着些家里的生意。

夜里,康和躺在床榻上,同范景道:“咱这香纸生意,得亏是有骆大郎一道儿做,可省下了好多的麻烦事。若因咱有这项生意而起文作,实在是为了一叠醋而包一碗饺子。”

“这寻可靠的造纸师傅,手艺人,又竹木各项进货,租赁铺子铺开……当真事多如牛毛,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想都别想把生意弄起来。”

眼瞅着夏过,秋至,天气也不知觉的凉快了些,总算是不如夏月里的闷热毒辣了。

范景听康和说了些今朝与骆大郎出去跑生意的事情,从床尾上摸出了一把蒲扇,与他轻轻打着。

听得这番总结,他方才道:“毕竟是分了一半利出去,自是要省心省下些力才是,否则也便都自做了。”

康和笑应道:“便是这般。好在是先前与贺家一直在合干着买卖,这些年了,也得了些经验,这朝与骆大郎做生意,倒不至那般生疏。”

说起贺家,范景也与他道:“今朝张石力跟小秋把俩孩子都带来铺子上耍了些时辰,小福过去,三个孩子倒高兴。”

“那俩小家伙也是可爱得紧,先前见着的时候在学走路,把家里头养得大鹅看得多了,竟是学着鹅一塞一圆的走路,有趣得很。”

范景闻言,也轻笑了下。

康和见此,忍不得便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你说你怎么笑起来这样好看?”

范景见康和灼灼的盯着自己,将蒲扇盖在了他的脸上:“什麽年纪了还说这些话。”

康和揭了蒲扇,转手丢去了床尾上:“我说得是实话,谁教你总笑的那样少,不让我一回看个够的。”

说话间,手就摸去了范景穿着的齐膝短裤的裤脚上。

范景捉住了康和的手:“且不是说明日还要跑两处远地商谈订货的事?天不亮就得赶起,又嚷说今朝累了。”

康和好笑,心说不这般说如何又哄得人与他搓背打扇的。

他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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