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那個無處可逃的組織副手被徹底拿捏(2 / 4)
亚登的眼睛里染上泪光,埋怨地看着马提,却不敢说什么,直到第三次马提在即将高潮之前又慢了下来,亚登的小腿不满地踢到他的背上表示抗议。
马提:「想要什么就说啊,你不说的话,我不会知道的。」
他觉得亚登瞪着他的眼神有种娇嗔的意味,居然有点可爱。
于是他也不装了,他就想使坏:「求我,求我把你操到高潮。」
他还坏心地把他两隻手都拉到头上,不让他碰自己,终于又在两次寸止之后,亚登终于屈服了。
「呜呜呜,求你、求你把我,操到??高潮。」亚登羞耻到眼泪都流下来了。
马提将他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性器还插在他的肉穴中,180度地刮了一圈,惹得亚登经喘出声,后穴一阵绞紧。
马提被他吸得舒服极了,他整个人欺身上前,在亚登耳边喘给他听,然后按着身下人就开始猛力征伐。
亚登的耳朵本就敏感,马提一喘,直接把他大脑喘成一片空白,腰肢都软了,他的双手被马提一隻手抓住两个手腕案在背后,他无处可逃,只能承受。
爽到了一个程度,亚登在恍惚间冒出一个自己快死了的想法,他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爽的要崩散的程度。
眼前一阵闪光,他崩溃地尖叫出声,小腿勾起,身体抽蓄,精液全射到了马提手里。
高潮持续了一段时间,和亚登以前经歷过的高潮都不一样,又绵长又猛烈,全身的细胞都受到震撼。
马提等她稍微缓过,抱着他翻了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胸上。
亚登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抱着马提在他的胸肌上蹭来蹭去,声音都哽咽了。
马提温柔地摸着他的头,亲吻他的头发,另一隻手向安抚小动物一样抚摸着他的背。
亚登感受了短暂的幸福感,血清素让他感觉好极了,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马提的性器还硬挺着处在自己里面。
「你、你、你怎么还没射啊。」亚登心里涌上一阵惊恐。
「你可能不知道,在海棠国,攻的持久度是受的两倍并不稀奇。」马提说完,下身又开始往上耸动。
亚登才刚射完,穴里敏感的不行,他已经被彻底操开了,穴口的润滑液都被打出了细小的泡沫,他的双腿放在马提身体两侧,又是一个被合不拢腿的姿势。
干到一半,马提坐了起来,让亚登用欢喜佛的姿势坐在他坏里,命令他自己动,否则不让他射。
两人唇舌交缠,难分难捨,马提嚐到了一点咸味,是亚登生理性的泪水。
亚登还是不得不照他的话去做,攀着他的肩膀试图要动,但是双腿都没力了,动起来又慢又磨人,眼泪流个不停,看起来好可怜,好捨人怜爱,不过换作是马提,只会更想欺负他。
所以亚登被更用力地操哭了,他的坐在马提的性器上,双手与马提牢牢地十指紧扣,马提躺在床上,硬是用强大的核心肌群把上面的亚登颠得花枝乱颤。
亚登崩溃地大哭,头混乱地甩着,哭得可说是毫无形象。
这一天晚上,马提实现了他说的持久度1:2,若不是亚登之前喝的水不多,现在恐怕已经尿出来了,到了最后射出来的只有向清水一样的精液,他被操得晕死了过去,一夜黑甜。
或许亚登还要感谢马提,这还是他自从被抓之后睡了最好的一觉,他都不知道睡了多久,毕竟这个房间既没有窗户也没有时鐘。
醒来,他躺在马提的怀里,鼻子凑在他的腋下,闻到浅淡好闻的汗味,当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味道的时候,耳朵都红透了。
他往后退了一点,就感觉全身像是被车辗过一样,酸痛得不行。
他「嘶」了一声,然后就不动了。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他一股气哽在喉咙,这下好了,他锁骨以上都红透了。
他清晰地回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马提身下承欢,哭喊着求饶,还有那彷彿让人致死后生的噬骨快感。
躺在旁边的马提感觉到他醒了,也醒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昨晚半推半就地就做了,亚登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是什么关係,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尷尬的只有亚登,喊显然马提对他们的现状没有任何疑问,他见亚登醒了,就问他要不要吃东西。
亚登正要说什么,一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跟砂纸磨过一样,喉咙乾的不行。
马提早有预料,将他扶坐起来,给了他一杯预备好放旁边的温开水,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亚登觉得糗的不行,没想到就一场床事就让他一个男人像是残了一样,一举一动都要人服务。
他的身上很乾爽,套了一身棉质睡衣裤,那难以啟齿的地方还凉凉的,大概是上过药。
亚登对于马提这样的贴心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
马提看了一下手机,说了等他一下,他去拿外卖,然后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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