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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b()(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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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绪的手在成年男人中也算大的了,此时覆盖在沈御思阴茎上的范围,连一半都不到。

男人的动作很生涩,只知道上下撸动,龟头和囊袋都被冷落了。手和阴茎都很干燥,掌心还有常年干粗活留下的茧,摩擦之间隐隐有些微痛。

再加上沈御思处于受制于人的愤怒状态,一会儿咒骂,一会儿劝阻,二十多年来一直清心寡欲,眼前的男人也着实让他憎恶,提不起情欲。因此阿绪撸动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但是阿绪今天是非要达到目的不可的,他抱着十足的耐心,像对待一件最为严峻的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阴茎慢慢地硬了起来,表面布满了青筋,如同蜿蜒雕刻在石柱上的图腾,其分量也发生了膨胀,阿绪一只手简直握不住,阴茎的前段微微上翘,像个骄傲的战士,耀武扬威地展示造物者的偏爱。

但这对于未经人事的阿绪简直是一场灾难。

阿绪站起身,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小穴,仿佛邀约,对准这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缓缓地坐下去。

沈御思看着他的动作,简直失去了理智,像条濒死的鱼一样乱动。可是阿绪买了最牢固的绳子,绑了最紧的结,他用尽了全身力气也不过是在原地抖动。

当那朵艳红的小花轻轻地吻上了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时,两人都是浑身一震,为这奇妙的触感。

沈御思也没有了声音,因为他感受到了一种温柔而又不容后退的力量,看上去放进一根手指都费劲的小口一点点被他的龟头所扩张,洞口随着主人的紧张与羞耻在小幅度地颤抖着,像是有上千张嘴唇在亲吻他的龟头。

沈御思感到难堪,因为他竟然在这样紧致温热的包裹中,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身上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再进去一些,容纳我的全部吧!”他悲哀地闭上了眼睛,试图回想自己十多年来所接受的教育,告诫自己君子守礼,想全力将这种快感抵御在门外,可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想干他。

阿绪却并不好受,他不知道对于沈御思身下这种庞然大物,需要进行足够的润滑扩张,才能保证不受伤,更何况他还是第一次,与这样粗大的孽物硬碰硬,无异于空手和一把利刃搏斗。

他尝试着小幅度地扭动摩擦,同时带动了身下男人发出强掩的呻吟,但吞进龟头已经是他的极致了,想要再往下反而会带来疼痛,阿绪不得其法,再加上没有爱人的抚慰,小穴反而变得干涩起来。

沈御思则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吊在半空中,迷迷糊糊中竟然想到——若是没有这绳子的束缚,一定要抓着他的屁股,贯穿到底,让这根不由理智控制的孽物和那只会勾引人的小穴紧密结合,如同榫卯一样不留一丝空隙,上翘的前端会一直顶到他的花心深处,在不停的顶弄下撞开他的子宫口,将自己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进他的子宫里,灌满他!他不是想要孩子吗?那就干他,干死他!干烂他!让他一直大着肚子,怀着自己的孩子。

孩子……

沈御思的双眼恢复了清明,他感到懊恼,自己在想什么?难不成真要跟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生下孩子?自己终究是沈家少爷,应该回到沈府,走自己该走的路。阿绪想要孩子做什么?嫁进沈府?攀权附贵?但理智告诉他阿绪不是这样的人。沈御思扯着嘴笑了下,眼里是对自己的轻嘲,自己若是识人有道,又怎么会落到如今的局面。

但无论如何,他不可能和一个男人,不,是和一个怪物结为连理。

可是孩子生下来,无论是带进沈府,还是交给阿绪,都注定不是一个完整的家庭。明明他最为痛恨的就是父亲不爱母亲,生下孩子后就丢给母亲独自抚养,时间过得有多慢,有多难熬,他和母亲住在那个终年无人问津的院落,相依为命,最为清楚。他痛恨这样不负责任的父亲,难道还要让自己的下一代继续承受同样的痛苦?让自己成为父亲那样的畜生?

沈御思闭上双眼,再睁开眼睛时一道寒光闪过。

阿绪不能留。

这样的冷静只存在了片刻,阿绪许是保持着要坐不坐的姿态久了,双腿一软,竟直接坐了下去!像是无数层软舌争先恐后地阻止外物的进入,可是那巨大的肉棒如一把利剑,势如破竹,推开层层阻碍,和深处的花蕊亲密相拥。

什么想法也没有了,什么端正守方,什么克己复礼。

沈御思现在只是静静地感触这紧密嵌合的快感,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肉棒上遍布的每一处经络,都感受到了湿乎乎的穴壁的安抚,龟头和那个温暖的腔室只有一墙之隔,不断地跳动着,一点一点撞开那道缝隙,将自己的全部献给它。

如同一把剑找到了最适配的剑鞘。

阿绪却很不好受,未经人事的双儿,阴道本来就很紧窒,被这样的巨物直接贯穿,如同被撕裂一般,虽然阿绪体质强健,不至于受伤,但当下带给他的痛苦是远远大于舒适的。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盯着沈御思紧闭的双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气质,感到一阵难过,他好希望可以亲亲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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