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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鸦杀尽(s/后背坐入/尾勾刺阴/倒立lay)(2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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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反应,就连唯一半露在外的头颅,也被一层又一层绝缘纱布牢牢包裹。

正如莫夫所言,各项生命指标都摇摇欲坠的雌虫全无往日骁勇善战的凛凛威风,他全身上下都地被绑缚在拘束衣,闭着眼,仿佛一具尸体般了无生气,尽管在保育所接受过相关教育,可真直面濒临终末的雌虫时,路研还是不由为这凄惨景象屏住呼吸。

曾被当作雌虫教养的路研本就比一般雄虫更能共情雌虫处境,更何况此刻,他能清楚感受到,在那位死水般寂静压抑的精神境下,仍潜藏一丝微弱余波不甘挣扎……

“阁下?”米勒拦住情不自禁靠近的雄子,又为对方一个眼神停下脚步,却又不打算就此妥协。就这样僵持片刻,一声痛苦地闷哼突然惊响,雌虫暗了眼眸,最终还是选择放手,路研上前,依照过去所学和这段时间实战的经验,大致判断到目前情形,“精神域陈旧性受损,对信息素敏感度才会这么低……情况很棘手,别说是我,就算是b级以上的高等雄虫也很难包票一次成功。”

就这么被判了死刑?

就算坚决以雄虫安全优先的米勒,此刻也脸色惨白,他跟瑞德少年相识,从入伍起就一路并肩同经生死,在一众战友中感情也是顶深,否则也不会在被逼问时那么轻易透露雄虫的事。而相对习惯这种场面的医者也陷入沉默,直到耳麦另一边传来长官的沉稳指示,他才疑惑开口,“无法‘一次成功’?你的意思是,你能救他?”

雄子略有些意外地瞟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这位看上去有些愣的学者立刻听出言外之意,但也没有过多纠结,他向眼圈微红的军雌点了点头,肯定对方的猜想,“我不敢肯定能恢复如初,但如果只是缓解症状,我会尽力而为。

这实在是……

米勒抖了抖唇,就连莫夫也为他的勇气肃然起敬,他上前拍了拍少年单薄的肩膀,诚恳道,“你也不用太过勉强,一会儿量力而行。不管发生什么情况,只要你示意,我们都会帮你立刻中停。”

路研倒不怀疑他话中真诚,干脆点头后指挥两位脱下雌虫的拘束服,不同于米勒的匀称精瘦,肌肉轮廓更鲜明的雌虫毫无反抗地被扒下外服,露出被拘束带、点滴管和绝缘绑带层层捆绑的高大身体,相比之下,中等身形的路研简直就像个小孩!

可就这么一个被“家长”护住怀中的孩子,却能气定神闲向病床上栖息的“白鲨”缓缓靠近。然而,对信息素极不敏感的雌虫仍在暴走中难以自拔,高度紧张的身体不知疲倦向周围企图靠近的“敌方”疾射电流。尽管被米勒挡了大半,没那么皮糙肉厚的路研还是被迫停止脚步,他想了想,顺手抽出米勒别在腰间的短刀,猛地向自己掌心割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也是米勒对他毫无防备,路研才能轻易得手,反应过来的雌虫夺过刀刃一把扔远,他心疼地捧着雄子涌血手掌,本就狼狈的掌心又覆盖新的鲜红。

“您这是……”话还未落,一阵极具诱惑性的信息素从创口处飘散开来,潜伏在死寂中无序暴动的精神波猛地一停,随后,宛如嗅见血腥的鲨群向他奔来!

心思全在雄子身上的米勒被骤然暴起的电流激起一层锋利外甲,下意识进入战斗状态的雌虫将雄子护在身后,见状,一旁观察的莫夫也操控仪器,紧急向仍在昏迷的军雌推注药物,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刚刚还牢牢捆缚在雌虫身上的拘束带,此刻竟如活过来般,张牙舞爪猛地向米勒攻去!

“怎么可能!”在场虫族无不为眼前景象倍感震惊,他们在约束瑞德时自然也考虑到他所有的电磁异能,相对其余军雌使用的软合金材质,包裹皮肤的绝缘绑带外,更有一层特制束带断绝了他的挣脱可能!

高塔之外,一直监控屋中景象的黑衣虫族突然抬头,似乎感到什么威胁,他匆匆关闭终端,取出伪造的id卡后跳窗疾飞而去。

这一边,实锤叛徒身份,正全球发布通缉令的长官也注意到突发情形,他在心中发出一声冷笑,目光却敏锐捕捉到其中违和,“莫夫,瑞德的目标是雄子,继续前进,信息素对他有效。”

还要继续?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莫夫怔在原地,缠斗中的米勒也发现攻势下潜藏的目标,“他的目标是阁下您!莫夫,立刻带他出去——”

话音刚落,仿佛也听懂近在咫尺的雄虫将要离开,所有的束带化作一根根锋利钢刀,伴随万钧激雷扑天而至!长于速度的米勒却不躲不闪,飞行种的防御力普遍薄弱,不一会儿,他的身上就布满深可见骨的血印。可他却屹然不动,俨然是以血肉之躯作为城墙,誓死护卫雄虫安危。

然而——

「停」

无论是决心赴死的米勒又或本能行动的瑞德,都在这不可违逆的命令中停下脚步,路研平视离他眼球不到1的刀尖,却仿佛没看见般继续上前。以为雄子被吓得精神失常,跑上去想要护他的莫夫惊诧看见刚刚还锋利无比的钢刀,此刻竟畏惧般软了刀刃不断后撤,想起上司先前近似无情的命令,莫夫四处张望,终于在层层挥舞的长带间隙发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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