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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底座和三明治(上)(1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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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迅速解答道:“你沉睡时间会持续多久是未知数,所以为了防止我在你醒后独占,我与他们达成协定,在你脱离‘底座’后会将你送出。”

我却没因为他的诚恳大方,对他观感有所好转。

先不说这水怎么跟修仙一样玄幻,能任他搓圆捏扁随心所欲。

就他现在越来越过分的行为,都可以抛开刚才因为答案给得及时拿到的好评,当场跟方栾划到一堆儿去。

我像被挂在吊炉里头待烤的鸡架子,水流裹着腿,准备把我拉直然后压扁,最后关炉门等熟。

隐私被对面的大祭司同志一览无余。

最羞耻的是水这种东西,它是透明的,我被撑开之后,等同于外头里子全在他眼皮底下。

不是?!

同志,你的手!

你的手爪子!

我很想逃,却逃不掉。

还是头一回,我会排斥送上门来的免费服务。

不是,严格说,他算第二个了。

我脖子后仰,白了一眼看好戏的方栾。

是不是爷们啊!?

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追求者,结果喜欢当ntr啊!?

这种方向上的诚实,有的时候不是什么好事儿,我瞬间被拿捏重点,变成一坨没人把着就得软烂下去的烂泥。

“嗯——”

“呵——你——你等会儿——”

我尽量拾掇思绪,让升旗仪式别那么夸张,忙不迭就着有脑袋瓜子想正事儿问:“底座,你说的……底……唔——”

“底座,是什么啊~”

我这个收尾收的像发春的猫一样,方栾的存在更是激烈催化了这份羞耻感。

虽然我对三明治夹心挺有兴趣,但是!

但是得让我有所准备啊?

至少心理准备得有,总不能随便开始!

而且现在这种,还不是纯三明治,这是随便拉一个昨晚刚跟我——

那啥,的人,在这当健太或者夫目前犯!?

方栾收到我的眼神信号,远远问我:“要我过来吗?”

这不是废话吗!?

我忙不迭点头,奈何头颅后仰并不能很好表达意愿,我只能用这种连发声都不爽利的姿势挤出来个九曲十八弯的“要”来。

与此同时,大祭司也回答了我的问题。

不,他不是用嘴巴答的,而是直接把我拽下水去,沉入潭底。

暧昧旖旎被陡然变故惊得无影无踪,害得我被撑开不受控的狠狠一紧,奈何力道不足以抗衡,最后什么用都没有。

我的过往生活经验告诉我——人类是不能被随意丢进水中生存的。

惊叫声被水吞没,即便这水并不深,但一时间我只会遵循本能去找能够扒住依附的物件。

大祭司显然就是一无所有的空间里,能够发挥这个功能的物品。

不必要再用控制手段,我就自主缠上去,手脚死死找地方攀登,试图找到水面与空气。

另一双手落到我身上,我第一反应是——方栾来了。

但他显然不是帮我重获自由的,而是来添柴加火!

刚准备欢呼雀跃的心霎时冷却。

被拖拽收拾坐到池子中间底部一个坑边儿上,实际上水面距离我不过一臂间距。

我惊觉自己折腾好一会儿,居然没有缺氧迹象,在水里头挤了挤眼睛,只见大祭司跟方栾同农历新年贴于门上的门神画儿般,一左一右把我当成夹心小饼干按在了中间。

先跟老子解释一句这水不是寻常水会死吗?!

我用眼神愤怒的剜大祭司那张驴脸。

实际上人家只不过是个长款脸,搭上现在看起来在水里飘来动去跟大海带似的头发,其实更有神话里头鲛人那个味儿。

但是,我现在看这个批人非常不顺眼!

所以!他就是驴脸!!!

我人老实下来,若是在水里头支持说话,我大概会口吐芬芳一下,但张了张嘴,所剩不多的气泡从大到小冒了串儿出去——显然这不太行。

这世界都这么违背生理极限了,添上支持水中发言环节很难吗?

水从鼻子钻进去充盈到肺中,好像还灌了一肚子似的,让我体会了一把奇怪的水中气体交换感受。

大祭司空着那只手指了指我面前那个坑,我伸头一看,没什么特别的啊?

就是,这坑是个人形的。

等会儿,我是说了“底座”之后被拽下来的,这就是底座???

见识到母茧是这房间的地板之后,对于底座可能命名方式简单粗暴又直接的作风,我接受算良好。

所以我是从这冒出来的?

真抽象啊……

他们俩一左一右的把着我,导致我想从上帝视角看看全貌,便只能跪着往前探身子。

这一探,当即便多了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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