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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教习 美人图(微血腥)(6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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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褥,口中发出微弱的求饶:“不……对不起……我受不住了……”

“白痴,这么久的房事教习,什么也没学好,还想要习字?”男人粗喘着咬住他的耳垂啃噬,嘴上仍是凶狠的训斥。

谢园一般忍受着情欲的折磨,一边不由得淌出委屈地泪来。他实在已经竭尽全力,自成亲以来便每天小心翼翼,想要讨得褚承宥一点欢心,却如何都不能如他意。

他想起这几天来嬷嬷的训诫和屈辱的刑罚,背不出女训时那些落在身上的板子和巴掌,赤身裸体跪在床上,为练习口活舔冰冷的玉势舔到嘴唇牙齿麻木得发疼。

那些淫邪的药物日日被涂抹在他的身子上,双乳涨痒发疼,玉根、女穴、宫口、菊穴浸在媚药中酥麻难耐,却不得疼爱,更不允许被纾解,空虚寂寞得淌水。

他的思念并不比褚承宥少多少。孤独冷寂的夜晚,他潮红着身子在婚房帐中抱着锦被无助地啜泣,将脸埋在其中想要嗅到褚承宥残留的一丝丝气息安抚内心的寂寞躁动。那时候,他会想象,也许自己此时多吃一些苦,做得再好一些,褚承宥也许同他欢好时,夸他一句阿园很棒,会多亲一亲他,抱一抱他呢。

也许,会在温柔缱绻共赴云雨之时说一句他心心念念无数个日夜的喜欢他。

凭借着这样的期许,他咬着牙挨过了无数的煎熬。可是他翘首以盼的结局却并不如他所愿。

冰冷的丈夫的暴戾和恶劣并不比洞房时少一分,他的倾尽全力的讨好和服侍也没有得到一分的心疼和温柔怜惜。

会不会是他真的太笨,笨到如此惹人厌烦。在高潮着失去意识的边缘,谢园内心难过至极,泪如雨下。

头颅被死死按进床褥中,他浑身痉挛着承受着褚承宥的冲刺的深顶,绝望的哭喘声埋在窒息的痛苦中。

低吼着咬在谢园的后颈,几下粗蛮的顶撞后,欲火尽数在娇嫩舒适的宫胞宣泄。

心满意足之后,褚承宥趴在谢园身上,鼻息埋在他的侧颈嗅着那被情欲激发而出,比平日浓烈几分的清雅馨香。因分别数日而积郁的欲望、猜忌、嫉妒消弭一光,只觉舒爽惬意。

这具温香软玉的肉体实在让人触之上瘾,他早已丢了手中把玩的美玉,转而摩挲着谢园手臂滑腻的肌肤,保持这个姿势歇了许久。但耳边的啜泣声却越来越重,不似是遭不住折腾的娇软求饶,倒真似受了天大委屈而哭起来了。

他才觉出些许不对劲,将压在身下的人翻转过来。

只见高潮过后的人儿如出水芙蓉一般,美得叫人心里发软,精致的小脸潮红一片,那可人的鹿眼低垂着,却可以看出已经哭肿了,还在可怜巴巴地淌着泪。

谢园压不住情绪,哭得抽抽搭搭,此时被翻过身子,却连忙伸出手臂遮挡住脸,胡乱擦着脸上的泪。

许是色令智昏,也许是对这方云雨欺负过的小娘子多了几分疼爱和愧疚,褚承宥竟没有发怒,内心闪过一瞬的悸动,嘴上却仍然冷冰冰地问道:“哭什么?”

谢园身子颤了一下,哭声未止,只是摇了摇头。

褚承宥皱了皱眉,入府以来还没见谢园哭成这个样子,他不知道如何哄人,此时着实有些手忙脚乱,伸手帮他擦了擦他的眼泪,只道了句别哭了。

谁知眼前的人眼泪止也止不住。他思索了一会,看着谢园腰侧的掐痕,眼神闪过一丝狠厉,又顿了顿,头一次柔和了声线道:“你若不愿,之后便不叫那些不知轻重的奴才来了。”

谢园止了哭声,难以置信地看了褚承宥一眼。他又抹了一把泪,怯生生的问道:“真……真的吗……”

“嗯。”

谢园沉默了几秒,垂下被泪水黏成一簇簇的眼睫,鼻子一抽一抽,咬了咬唇低声道了句谢。

见他没再继续哭了,褚承宥松了一口气,正要躺下抱着人久违睡个踏实觉,却见谢园艰难地撑起晃荡的身子,便要下床。

他匆忙抓住他的手臂,有些不耐烦了,拧眉问:“又去哪?”

“去床下跪着……殿下之前说过的……”

“……”

谢园要挣开他下床去,却被褚承宥压在床上。

他的胸膛很宽,有力的手臂将谢园整个圈进怀里。谢园不知他要做何,紧张地看向他,却见他已经闭上了双眼。

“不必了。乖乖躺着吧”

“殿下……”

他没再说一句话,就这么沉默着睡下。

谢园在他期盼已久的怀抱里待了许久,心中五味杂陈。

胡思乱想了一会,困意终于战胜了委屈和疑惑,他也沉沉睡去。

二人久违地一夜好梦。

奉天殿中,气氛庄严肃穆。

殿堂两侧,列队站立着一群身穿华服的文武官员,正就近期朝事进行商讨。

“此次河南大水,泽国万里,灾民百万,承陛下洪福调配,如今赈灾事宜已尽数安置好。且按圣令免去受灾县区一年赋税,与民生息。除赈灾粮款外,儿臣还安排了当地的府衙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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